我的2024
暂时苟住了一个工作 2023年10月的时候裸辞离开前东家。之前的每次跳槽都很顺利,从认真找下家到签订工作不超过一个月,我因此积累了一些非常愚蠢的盲目乐观,从前东家离开的时候也没有太担心,也以为这次能很快上岸。但这次求职变成了从我全职工作以来最久的一次,算起来,从2023年夏天开始,找了有小半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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暂时苟住了一个工作 2023年10月的时候裸辞离开前东家。之前的每次跳槽都很顺利,从认真找下家到签订工作不超过一个月,我因此积累了一些非常愚蠢的盲目乐观,从前东家离开的时候也没有太担心,也以为这次能很快上岸。但这次求职变成了从我全职工作以来最久的一次,算起来,从2023年夏天开始,找了有小半年。
上周参加了一个小型的行业峰会,参会的大部分是北欧业界资深人士,活动内容大部分是泛泛而谈,我因为已经裸辞两个月了,跟着混了两天倒也还觉得涨了点见识。 高潮出现在第二天活动结束前的最后一个对谈,对谈话题是如何在这个领域(属于IT下面的)里建立团队(招聘)。台上四个人,主持人是一个东欧中年白男,在瑞典知名品牌工作。参与对谈的三个人,a是东欧青年白女,超高学历(overqualified),瑞典知名品牌工作,b是芬兰青年白男,芬兰大厂,c是瑞典中年白女,在瑞典最大的零售集团之一工作。
2016年10月2日
2016年9月27日于豆瓣
这篇其实是在等待求职结果的时间里瞎写的自我调节的流水账,分享出来,或许读者会有共鸣吧。